有些人,只是长的像,可是骨子里,却分毫不像。
“你以为我想吗,你以为我自甘下贱吗?”
一直沉默的大姑娘突然喊了起来,她比二姑娘年长,自是懂事的早。
这哪家里盆不与碗碰,再好的夫妻也有吵闹的时候,有一次,她俩人吵架的时候,却让大姑娘听见了,陶县令提起母亲的出生。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是最下贱的女支子腹中所出。
作为平城府县令长女,自在平城高高在上,曾经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可最后,她才是个笑话?
从那以后,她更小心翼翼的讨陶县令欢心,就怕有一日,陶县令纳妾,不要自己的母亲,连带着也厌弃自己。
她也知道为人妾氏低贱,可有什么办法,知府那边已经知道了母亲的出生。
她若不去知府那边,跟了旁的男人,日后还会想着,讨好知府,免得哪一日,自己的出生被传出来,让夫家看不起。
既然,总绕不过知府去,那不若就直接去知府府中。
对于大姑娘的叫嚣,二姑娘却是连眼皮都没抬,只是看向陶县令,“大人,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么就拾起你从前没有过的骄傲,一头撞死在我面前。要么,你就一路怂到底,写下罪状,将你与知府勾结的事交代的清清楚楚。”
“自然,你可以死,可你的大女儿舍不舍得死我可说不准,左右,她这张脸皮,我很是看好!”
言外之意,便是真的要剥了大姑娘这张脸。
“你,你敢!”陶县令咬着牙,愤恨的看着二姑娘。
二姑娘紧紧的皱着眉头,“你,写还是不写?”
那眼神,仿佛是要告诉他,这是二姑娘最后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