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娘,二姑娘,这是要巴结我?”
顾夭夭笑着打趣了句,如今,夏柳可是正儿八经的柳姑娘了。
夏柳的脸一红,“姑娘,莫要打趣奴婢了。”
低头,伺候着顾夭夭梳洗。
二姑娘在旁边却也不说话,只默默的给夏柳搭把手。
原本顾夭夭还要再说什么,却被夏柳给阻止了。
如今她虽也算得上半个主子,可心里却也清楚,都是因为主子心善看中她,自不能忘了本分。
原本,她现在也就是盯着下头的人,自个也就是近身伺候顾夭夭,许久都没有正儿八经的做活了,便是连老太太跟前的钱嬷嬷也是能比一比的。
做人,最要紧的便是不能忘本。
若是因为主子提携,便要处处高人一等,那便配不上主子的看重。
“您要是这般说话,便是巴望着不要奴婢了。”夏柳低着头,听着声音都有些哽咽。
二姑娘在旁边也应和。
在二姑娘心中,她自没有夏柳伺候主子有功,她不过是戴罪之人,被顾夭夭捡了一条命,在恩人的跟前,自就该当牛做马。
“罢了。”这大年初二的一早晨,闹的这俩人都快哭了,何苦来哉?
顾夭夭便由着他们,左右,她们的身份已经在这放着了,旁人也不敢轻视了去。
至于二姑娘,她愿意跟着过来也是好事,正好让夏柳带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