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姑娘因为不想得罪孟良娣,得想着话来夸孟良娣。
周围都是称赞的声音,只有布珍公主一人,低着头只管饮茶。
孟良娣突然来了兴致要争个高低,在娘家的时候,母亲常常念叨,生的好不如嫁的好,瞧瞧她,便就因为嫁的好,才处处高人一等。
可瞧瞧布珍公主,原是突厥最尊贵之人,却自甘为妾。
啧啧了两声,才又说道,“慈夫人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这顾家太小,比不得你们突厥皇宫?”
原是想说,在突厥的时候,布珍公主管着那么多人,在顾家却只是一个妾,处处低人一等。
听得孟良娣说着宫里的事,许是觉得说到了布珍的伤心处,孟良娣后头还又加了句,“慈夫人莫要难受,日后你扶正了,总会有好日子过的。”
她这一说完,左右人神色各异。一时间,屋子里头格外安静。
京城里谁人不知,布珍公主即便为妾,那也是掌管整个顾家。而且,顾家二房姑娘出嫁,平日里也都是布珍操持。
这么大的顾家,还能比不上她一个宫殿?
只是,身份在这放着,旁人自也不能说透了。
便是此刻,布珍公主也只是笑着说了一声,“良娣说的是。”
许是布珍公主表情温和,又或者孟良娣憋了太久,总之她的话说的多。
此刻凑到布珍公主跟前小声的说了句,“慈夫人为何要收养个孩子?你这般年轻,总是能生的。”
听了孟良娣的话,布珍公主手慢慢的握紧。
左右的人,原本还想巴结孟良娣,此刻听她的话,一个个都觉得后背上都是汗,只想着离她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