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消息,顾夭夭不知该说什么好。
叶卓华将顾夭夭揽在怀里,“抱一抱吧,国丧期间,怕是得分塌睡了。”
这同正常驾崩的皇帝不同,好歹不说先帝去了,新帝登基也会是大喜,可如今去的是太上皇,没什么喜事冲,估摸国丧会有三个月。
这三个月,不婚嫁,不同房,不办宴。
当然,最要紧的是宫里头,外面的人也就做做样子,你只要不在这期间怀有身孕,谁人会知道,吹了灯之后,被窝里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提起分塌来,顾夭夭也只感叹,“帝后还是新婚,三月时间。”
下头的话自不必再说了,她都同叶卓华成婚快一年了,这一日日只要俩人在一起,尤其是叶卓华,那便是黏在身上下不来了。
估摸,帝后也该一般。
听着顾夭夭为冯知微担忧,叶卓华不置一词的扯了扯嘴角,而后将人揽着重新躺在塌上。
顾夭夭都快睡着的时候,听着叶卓华突然来了句,“以后,估摸你会常进宫去。”
顾夭夭突然睁开眼,“我进宫做什么?”脑子突然一闪,她进宫自然是因为冯知微召见。
似乎在这一瞬间,顾夭夭明白了过来,“你是说?”
叶卓华点了点头,“嗯,他们肩上的担子太重,这一日,无可避免。”
顾夭夭眉头紧锁,几次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也只能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夜里睡的有些晚了,叶卓华起身的时候,顾夭夭还在睡着。
叶卓华轻手轻脚的出门,周生还在打着哈切,“主子,今怎么起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