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旁边冷哼了一声,“可有的人啊,并不觉得,感情一定是生活的全部。”
即便喜欢又如何,她们也会衡量,值得不值得。
世上也并不是所有的女子,都像临安姑姑,如韵姑姑那般,非谁不可。
一句话,倒是让冯珩脸跨了下来。
想着,太子生辰的时候,周佑娴便会告诉自己真正的原因,心中莫名的就有些忐忑。
另一边,高里王子将鱼竿送出去之后,心里总是有些忐忑,觉得相府今日肯定会来人。
可是干等着时间太漫长了,干脆主动出击,去相府门口喝茶等着,然后就看见叶骄阳出门了。
不过不是去顾府的,而是去了周家。
高里王子自也知道,叶骄阳同周姑娘关系要好,有什么事定然是要同周佑娴说说的,只是她进去没一会儿,便就出来了,然后就去了冯家。
高里王子一直在暗处跟着,瞧着,再然后就瞧见太子与叶骄阳亲密的走出来的那一幕。
这也就罢了,还瞧见太子往叶骄阳马车上塞锦盒的那一幕。
面上愈发的冷了,原来,同自己便叫私相授受,似乎半点都不能逾规,可是到了太子这,便成了什么都可以了?
口口声声说是兄长,这般样子哪里是兄长可以做的?
等着叶骄阳的马车走远了,高里王子便才离开。
叶骄阳在马车里,低头想着太子的话,太子既然说要管了,她莫名觉得有些心安,许是从小到大的习惯,太子办事,素来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