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就,就打了兰芬一顿,逼着她勾着你去了玉米地……后来事成了,你妈拿了一千块钱的彩礼出来,你奶分走了二百块钱……”
陈父一五一十地全都交代了。
围观的众人简直无语了。
白南生怒极反笑,又问,“那现在……这事儿我已经知道了,医院那边也已经查出来,陈兰芬肚里的崽儿跟我没有关系,叔,你说咋办呢?”
陈父一听,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嗯?”
白南生见陈父不说话,抓起陈大牛的一只手,“咔嚓”一声,干脆利落的扭断了。
陈父:……
“我、我们把兰芬领回家去!”陈父心惊胆颤地说道,“当、当然不能让你、让你来养我们陈家的孩子……”
“就这?”白南生不满意,抓过陈大牛的另外一只手……
陈父惨叫,“手下留情……”
晚了,白南生已经把陈大牛最后一只完好的手给扭断了。
然后他走到了昏厥过去的陈二牛的身边。
这一回陈父再不犹豫,哭着说道:“我们把八百块彩礼还给你……”
白南生像掰萝卜似的,直接扭断了陈二牛的一只手。
“一千块!”
“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起来。
接踵而来的,是已经昏过去、又被痛得清醒过来的陈二牛,响彻天地的惨叫声,“啊啊啊啊啊救命啊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