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现在状态迷迷瞪瞪的,但对谢危邯的话却听得清楚,他无意识地揉了揉耳朵,自我谴责地安慰他:“我真没事,谢老师放心吧。”

谢危邯不置可否地轻笑一声,按了按他发顶,转身离开。

听见一声清脆的“咔哒”声,方易才抻着屁股下的椅子凑近沈陆扬。

年轻的Alpha状态欠佳,副作用让他看不清晰眼前的东西,头痛无力,但他的眼睛依旧明亮,脸上时刻带着对世界的享受和愉快,嘴角弯着,冲他友好又没心没肺地一笑,衬得红肿充血的嘴唇都少了几分糜艳,更像个真诚的赤子。

方易伸手撑开他的眼皮,看了一眼,又说:“啊——”

沈陆扬听话地张嘴:“啊——”

眼睛有些充血,喉咙泛红但没有肿,舌头倒是肿了点儿……

罪魁祸首大概对这次的猎物极为上心,就算游走在失控的边缘,也把对方照顾的极好。

“好了别啊了,”方易合上沈陆扬的嘴,拿起体温枪对着他脑门biu了一下,“37.8,有点儿高,但不碍事,你身体好。”

“我也觉得我身体好,”沈陆扬赞同,他想起什么,露出一个带了点坏的笑,用胳膊怼了怼方易,关系超好一样大大方方地说:“方大夫,你上次给我的药我还想买十瓶。”

他答应帮谢危邯度过频繁易感期,虽然不想承认,但显然拉小手已经不好使了。

以现在这种耍流氓似的“接触”,他肯定还需要很多“S级Alpha信息素缓冲剂”,才能忍住下一次别耍大流氓……

“多少?!”方易声音猛地提高了一个八度,听见什么奇闻的似地看着沈陆扬,“沈老师你再说一遍?”

沈陆扬“呃”了声,直接抬手搂住了方易的肩膀,一脸的体贴,表情写满了我愿意为你让步:“不好意思,刚才说错了,我们这么好的关系,八瓶,就八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