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才知道, 酒再怎么温柔, 他也是酒,喝多了也会醉的六亲不认, 只剩下想耍酒疯的冲动。
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忽然动用这么浓烈的信息素……
沈陆扬悄悄观察, 但谢危邯的表情没有一丝异样, 和其他老师打招呼的时候, 是熟悉的优雅淡漠。
沈陆扬忽然想到一点。
是不是心情不好,都是男人,沈陆扬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对自己比较粗鲁,他倒是没和别人……过,也不知道会不会对对方粗鲁。
他要是,有一天可以对谢老师粗鲁……
沈陆扬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滚,打断了这个非常危险的想法。
记吃不记打,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因为在礼堂,周围人挨得很近,刚刚除了浓度超过的信息素外,两个人什么也没做,以至于沈陆扬现在后颈还是一阵阵发烫,身体也躁动着,像个随时要爆炸的炸弹。
谢危邯一直靠他很近地走着,大长腿刻意将步距放慢,像是随时准备扶住他。
沈陆扬身残志坚地走着,被这么护着有点不好意思,低声跟他说:“谢老师,不用扶我,我能走。”
他很强壮,甚至还臭不要脸地想着对谢危邯粗鲁……
“抱歉,”谢危邯垂眸看他,在无人发现的角度,安抚地揉了揉他手腕,轻声说:“我做的太过了。”
沈陆扬张了张嘴,那句“其实也挺刺激的”在喉咙里滚了两圈,还是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