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眼神幽暗了一瞬,又很快消失,垂下眼睑,弯起唇角答应:“好。”
沈陆扬本来不打算看,但谢危邯并不介意地直接把私人笔电递给他,他也就直接翻出报告读了一遍。
万字长篇,一式两份。
读完全部内容,沈陆扬惊叹了,真想抱住谢危邯的大腿喊“大佬求带”。
怎么会有人把这种糊弄学报告写得如此正式严谨,两份的用词习惯也截然不同,完全看不出出自同一人之手。
沈陆扬感动得心里冒粉色泡泡。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坐在沙发那头,变成了半靠着谢危邯坐在这头,曲起一条腿边看报告边弯着眼尾笑:“我明天是不是也不用去了,直接回学校。”
谢危邯揉了揉他泛红的耳尖,力道不轻不重,动作带着别样的亲昵和绮色:“可以。”
沈陆扬痒的耸起肩膀,偏了偏头,没有躲,反而习惯性地往对方手心贴。
脸颊发热,指腹和耳朵敏感地触碰,让他呼吸急促,含糊道:“我开玩笑的,明天必须去,Alpha感冒怎么可能休息两天……”
谢危邯不置可否,放在他耳朵上的手指顺着脸颊滑落到下颌,轻轻捏住,抬起。
沈陆扬心有所感,喉咙干涩地抬头。
如果没感觉错,他此刻内心的躁动,应该叫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