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脸色胀红,感受到了,不仅没影响,还……非常有活力。
他眼神飘忽,努力忽略因为这句话而愈发明显的感觉,磕巴:“我不是这个意思……谢老师,你的信息素回来了,是不是就不会难受了?”
“但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不好的事情,”谢危邯淡然地仿佛在说别人,眉眼舒展,享受地嗅着热可可的味道,“现在的我很安全。”
“不安全,”沈陆扬急了,眼睛发红,像条困在笼子里想要撕咬却没有目标的兽,“你很痛,安全有什么用!我想要的是你不受伤的情况下改变想法,如果要你付出代价……那不如换我疼。”
谢危邯靠在椅背上,看着这张向来阳光到没心没肺的脸上,染了愤怒和心疼,最后又无计可施到委屈,手足无措地绕着受伤的主人拱蹭,向上天祈祷这些伤口可以转移到自己身上。
谢危邯因对方的情绪而愉悦,掐住腰线的手收紧,勾唇看着他:“什么都不想付出就想得到,扬扬,你被我惯坏了。”
沈陆扬干脆自暴自弃,趴在他怀里,用鼻尖蹭他冷白的脸颊,呢喃:“谢老师,那就继续惯着我,帮我想想办法,帮帮我……”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大狗狗,不知不觉地就再次将绳子叼到了对方手里,乖巧的让人想收紧,看他窒息看他流泪。
谢危邯垂下眼睫,遮掩住眼底的一抹侵略,动作温柔地抱住他后背,给出可取的建议。
稠丽诱人的脸是最致命的毒药,温柔笑着的时候,毒的沈陆扬神魂颠倒,眼神迷醉,耳边的一切都离他远去,只听得见谢危邯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