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的痛感很轻微,因为足够温柔与克制,之后,便是重组与吞噬,她被他紧紧包裹,又似乎被抛在海浪尖头,耳边似乎有海浪的声音,他不断将汹涌浪花打在她身上,又亲吻每一寸波光。
最后,江阙阙气喘吁吁地搂住季砚。男人肩胛紧绷,将她从打捞起,又变换姿势,再次开始,让她置于云顶。
食髓知味,相见恨晚,妙不可言。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砚终于放过她,拥着汗水淋漓的她低喘,声音磁性沙哑。
他问她:“现在洗澡吗?”
她:“不要。”说着,把两只腿再次缠绕到他紧实性感的腰腹上。
可能因为身上的汗水早就不分彼此,所以黏腻的相拥没有任何阻碍感。
季砚轻抽了口气,复又压在她的身上:“说了别招我。”
江阙阙的胳膊搭在他腰上,回得慵懒又勾人:“可我是故意的。”
季砚低着嗓子笑,她真的太迷人,从他这个角度看,眼神无辜又迷乱,难以抗拒。
他对她的抵抗力从来就是零。
他喉结滚动,就着这个姿势与她面对面坐着,重新欺身过去。
一整晚,季砚不知对她说了多少句“我爱你”,像是要把这段时间隐于心口的话都说出来。
*
江阙阙第二天醒来时,已日上三竿,身边没人。
她慵懒地在床上翻了个身,丝质的棉被滑过她裸露的光滑的肌肤,安逸又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