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秀英撇嘴:“没见识的。那叫艺术!”
然后一转身,慈祥地摸着何如月的丸子头:“就是绑得松了点。不然更加艺术。”
何如月的丸子头,就意外地变成了“芭蕾舞头”,再也没人敢说她扎的是道姑头,因为那不艺术,显得自己没见识。
一通打扫卫生、排队打水等等全部搞定,黄国兴来上班了。
“小何,你去办公室开个介绍信,我们马上就出发,去看守所。”
“要安排车吗?”何如月问。
黄国兴被逗笑了:“你这丫头,年纪小小,派头倒大,几站路的功夫派什么车啊。”
“啊!这么近?我还以为在郊外,要很远呢。”
失策失策。后世的经验基本不管用啊,谁能想到,这年头连看守所都在市区呢。
看守所不仅在市区,而且和市公安局只隔一堵墙。门口有武警战士站岗,看得何如月心里毛毛的。
也不知道是公安局的安排,还是费远舟自己主动,反正黄国兴和何如月来到看守所门口时,费远舟已经在了。
今天的何如月,简直让人耳目一新啊,看得费远舟眼睛都亮了。
“这么早就来啦,还以为你们会下午来。”
黄国兴道:“一堆的事儿,下午还要走访困难职工。”
“工会工作很忙啊。”费远舟说着,不由望了一眼何如月。心想,这位何同志倒是不管怎么忙,都永远神采奕奕。
精气神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