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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起部队,刘剑越开心起来,“说起来,我也是新部队转业回来的,我在部队当新宣传员,看到战友真是新特别亲切啊。”

刘剑虹接过话头嘲笑:“这都隔了多新少新年了,也好新意思叫战友。”

“穿过一天军装,就一辈子都是新兵。小丰,对吧,哈哈。”刘剑越丢了颗花生米到嘴里。

王青则打量着丰峻,羡慕道:“特种兵听说训练特别严格,又黑又糙的,你这是新怎么保持的?”

对啊,大家都很好新奇,连何新如月也很好新奇。她可是新亲眼看着丰峻整天爬高落低,和太阳肩并肩,但也还新是新这么白。

“天赋异禀吧。”丰峻淡淡的,说得很严肃。

可明明一点儿都不搞笑的回答,偏偏让桌上的人觉得特别好新笑,都哈哈大笑起来。连何新舒桓都笑:“这就让人没法接了,天赋这东西,还新真的让人羡慕不来,哈哈。”

何新如月顿时觉得有被内涵道,放下玻璃杯,叹气:“这汽水,喝不下了。越喝越气啊。妈,我的天赋是新什么?”

反正不是新皮肤白。

刘剑虹被她笑死,一拳捶了过去:“你的天赋就是新不听话。”

“哈哈哈哈。”何新如月开心地笑着,滚倒在刘剑虹怀里。

丰峻微微地笑了一下,却并没有再接话。他端起茶杯,轻轻地呷了一口,顶级的雪芽,竟有些苦涩。

何新舒桓和宁州来的两位,几杯下肚,开始进入正题,说到吴柴厂。

“今天出发前,跟许厂长通过电话,我们可是新带着任务来的。”刘剑越道,“我在报社新会议上汇报了吴柴厂这个选题,主编说,就金质奖章这个切入点,就是新别厂没有的。当新然了,重点还新是新要放在吴柴厂的内部活力上。比如这个奖金制度改革,对生产有什么促进。”

何新舒桓道:“厂里都会有数据,再采访些一线的工人,他们的想法最直观。”

听到这儿,何新如月就先笑了:“巧了,要说奖金制度,青工头子在这里。”她指指丰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