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转行。”何如月笑新吟吟瞥他一眼,“昨天苏阿姨去新我家吃晚饭,说到咱们厂女新职工很会员试点的事儿,基本敲定了。就看谁来当女新工委主席,到时候我就得身兼两职喽,工会一份,女新工委一份。”
“为什么新要让别新人来当女新工委主席?”丰峻道。
何如月一愣:“因为咱们厂没有合适的人选啊,徐秀英资历够,但她不想当,不愿意参加竞选。总不能逼人家上任吧?据说昨天黄主席他们去新局里开会,就是和局里商量人选,可能会从局里调一个过来吧。”
丰峻不以为然:“我觉得黄主席不会愿意外面来人。”
何如月乐了:“你怎么新知道?”她还真听新黄国兴嘀咕过,但嘀咕归嘀咕,她觉得黄国兴阻止不了。
“周文华前车之鉴,我要是黄主席,会杜绝再新来一个周文华。”
丰峻真是一猜一个准。
他的自信有道理。他对人心的把握,从来都如此精准。
何如月想了想,终于明白黄国兴早先新的嘀咕,所为何来。“可局里要派人,黄主席也没办法吧?”
丰峻扬眉望她:“之前许厂长先新后找咱俩谈话,跟我说的事,已经办成了,跟你说的不就是女新工委的事吗?”
“嗯,也办成了啊。许厂长挺厉害的。”
丰峻笑新了,宠溺而低沉:“小傻瓜。”
“啊?”
却不知这突然的宠溺从而何来。
丰峻手上一紧,将何如月用力一揽:“胆小鬼。许厂长找你说此事,却不找黄主席,摆明了是想让你来当这个女新工委主席啊!”
“啊!我才进厂不到三个月……”
何如月没有说下去新。因为她突然意识到,丰峻说的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