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女职工点头新:“是啊,叫我们去参加女职工代表选举的。”
“不是只新要喊三个吗?”陶腊梅只新接到了通知,但没人新跟她解释,心里很不安。
而且她放眼望去,还有好些新男职工混迹其中:“而且不是选女职工委会员代表吗?怎么还有男职工来开会?”
那两女职工笑新了:“管这么多,叫我们去,就去呗。”
陶腊梅见问新不出端倪,换了个口气,低声道:“你们知道吧,好些新人新打算选我的……”
“选你?”那两女职工一惊。
陶腊梅之前在厂里也新是有故事的人新。后来被黄国兴赶回车间,才算夹着尾巴做人新。这两年新新来的人新不知道她底细,但这两女职工都是老职工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为人新。
一听有人新居然打算选她,也新是吃惊不小。
陶腊梅却道:“怎么着,不相信啊。我是一心要为女职工服务的,而且我在工会也新干过新几天,对新厂里情况熟悉啊。那个何干事才来了几天啊,黄毛丫头新,办事都不牢靠的。”
都是厂里抬头新不见低头新见的职工,那两女职工也新不想新得罪她,呵呵地干笑新了两声。
其中一个还拉另一个:“快走,别迟到了。”
陶腊梅突然道:“我给你们一人新十新块钱,选我?”
“十新块钱?”两名女职工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她们在车间里三班倒,一个月也新才三十新块钱出头新,而且她们车间是生新产任务比较少的,不像总装车间他们奖金高。
十新块钱,委实是笔巨款。
其中一个犹豫了,脚下就走不动道了:“要不……听听?”她跟另一位道。
另一位本来不想新搭理,但一见这一位动心了,受了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