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迅速跑下楼,电话铃声还在很固执地响着,似乎不等到人接不罢休。
何如月拉亮了灯,拿起电话听筒:“喂?”
“请问,你们认识一位叫丰峻的同志吗?”
“认识,您是……”何如月心中升起一阵不妙的预感。
“我是h省人民医院,丰峻被人送到医院,目前正在抢救,我们在他身上找到这个电话……”
轰的一声,何如月脑子新炸开,她猛然晃了一下,扶住桌子新。
“他为什么新在医院?有没有生命危险?”
“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是省农业局的同志送他过来的,被匕首刺到了腰部,我们正全力抢救……”
电话那头出现另一个声音,是个男人,似乎是接过了电话:“喂你好,请问你是……”
何如月努力定住神:“我姓何,是丰峻在中吴市柴油机厂的同事,也是他女朋友。”
“何同志你好,我是h省农业厅采购处的李玉海。目前丰峻同志情况比较危险,请问能联系到他的家人吗?”
何如月怒了,吼道:“他没有家人,只有我!”
李玉海似乎被吓到,声音都低了:“对不起对不起,何同志,那你是不是尽快来h省,买好车票把车次拍个电报给我,我派同志去车站接你。”
“他怎么会受伤?”何如月问。
李玉海犹豫:“说来话长,还是等何同志来这边,我们慢慢解释。总之你放心,现在h省人民医院的专家全都在,会尽全力确保丰峻同志的生命安危。麻烦你也记一下我这边的电话号码和电报挂号……”
一枝笔从旁边递了过来。
是何舒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