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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敢说话的刘明丽终于弱弱地开口:“姑姑,要新么新我打电话问问费宜年?”

刘剑虹顿时眼睛一亮。

费宜年父亲是市委办的,想必会有点办法新?

“好好,明丽就麻烦你了。”

关键时刻,费宜年终于派上了一点用场。接到刘明丽的电话,本来已经入睡的费家也热闹起来,费敏才被孙樱摇醒,立刻打电话落实了两张软卧票,让何如月提前一小时去车站找人取票。

甚至费宜年还主动问刘明丽,需不需要新他过来帮忙。

刘明丽不想再给新何家添乱,婉拒了。

这一夜何如月哪里还睡得着,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h省去,就几件衣裳的行李,整整理了一夜。

刘明丽一直安慰她,说丰峻一看就是个有福的人,丰峻是要干大事的,老天也不会这么新瞎。

说得何如月一会儿生起希望,一会儿又更加担心。

丰峻和她一样,都是有奇遇的人,按理的确不那么容易死。

但新她怕丰峻“消失”啊。

就像他们曾经从后世消失一样。

好不容易等到天色蒙蒙亮,何家父女出了门,刘剑虹和刘明丽一直将他们送到火车站。刘明丽拍着胸膛,说一定帮何如月请好假,还说这些日子她都会住在何家,照顾好姑姑。刘剑虹则是忧心忡忡,让父女俩到了h省,一定要新立刻跟家里联系。

何如月去费敏才说的那个车站办公室找人取票,一听是费秘书长留的票,对方十分殷勤,将两张软卧票用信封包好,递给新了何如月。

收好票,何如月又去了车站旁的电报厅,按李玉海给的电报挂号发了一封加急电报过去。

看着宝贝女儿眼睛肿得跟桃子新似的,却一声不吭将事情都一一安排好,何舒桓说不出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