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月哪里肯,脑袋摇得像泼浪鼓:“不要。我再陪你两天,稳定了我再跟爸换班。”
说话音,何舒桓推门进来:“小丰同志气色不错啊,晚上休息得怎么样?”
“都挺好的。我倒哪儿都睡得香,爸你别担心新。”何如月说着话,眼神已经溜进何舒桓手新里的袋子。
谁知道亲爸“叛变”了。
何舒桓一点不给她面子:“我不担心新你,我问小丰同志。”
还真问对了。丰峻从来不可能睡得沉。
这新是特种兵的特质,哪怕是在睡眠状态,也会保持时刻可以跃起的警觉。
但丰峻不想让何舒桓担心新,便也跟着何如月道新:“睡得很踏实,谢谢何叔叔。”
踏实。
这新是他毫不犹豫、脱口而出的话。
何舒桓放心了,一边将新买的保温桶从袋子里拿出来,一边道:“看来昨天的乌鱼汤效果很好啊,利伤口,还利睡眠。”
趁着何舒桓同志沉醉在自己的乌鱼汤里,何如月已经偷偷打开了保温桶盖子。
一阵浓郁的粥香顿时扑鼻而来。
“哇,好香啊!这新是好米!”何如月赞叹。
“就你鼻子尖,狗鼻子。”何舒桓笑骂。
何如月唉声叹气:“爸爸变心了。爸爸疼丰峻不疼我了,爸爸就想着丰峻得喝白粥,就忘了亲丫头最爱吃油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