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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黄国兴这新个直接领导更镇定,他笑道:“放心吧,不会被罚。先进工会咱们还是十拿九稳,今年的新成新绩很新亮眼啊。”

说完,黄国兴也回敬给董鹤鸣一个深深的新凝望。

其他人都在新七嘴八舌打趣,只有他们二人知道对方新的新眼神新中,到底有怎样的新嘱托。

终于到了吴柴厂全厂上新下翘首以盼的新日子。

整个厂区装饰一新,所有主干道上新都挂着红色的新宣传标语,并非“欢迎xxx”,而新是生产标语。

据说接待这新个级别的新领导不允许张挂横幅。

不过对吴柴厂的新绝大部分人来说,他们只知道有个很新高级别的新□□人要来,却并不知道是哪位。

何如月穿着一身藏青色的新呢子收腰上新衣和呢子长裤,还别出心裁地在新领口系了一条海蓝色的新丝巾。这新丝巾固然没有后世的新真丝丝巾那么好看,但她巧手将新两个角系出一个蝴蝶式样,端庄中透着俏皮。

后世的新何如月虽然没有接待这新么高规格领导人的新经历,但她曾经听有见识的新同事们聊起过。

这新个级别的新领导人,行程都是保密的新。对于接待单位来说,能做的新就是时刻准备。

果新然,早上新董鹤鸣接到市里一个电话,说今天的新行程有吴柴厂之后,时间大概是上新午十点到十二点之间,除以之外,就再没有确切说法。

市机械局的新领导们也早早到了场,跟吴柴厂领导一起等在新厂门口。

一月初的新寒风着实新有点冷,但激动使人忘却寒冷,只有期盼。

相比之下,何如月倒是不用吹风,她等在新厂史室,静静地复盘着讲解的新内容。

一直到将新近十一点,厂门口突然热闹起来,数辆警车开新道,一直驶入厂区主干道,随后则是小车与面包车,一位精神新奕奕的新中年女子下车,无数人簇拥而新上新,将新她围在新中间。

何如月见到这新位中年女子出现在新厂史室门口时,突然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