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眼看,差点就直接挂费远舟身上。
亲热起来,脸红的永远是费远舟。等刘明丽笑嘻嘻地滑下来站稳,费远舟已经脸涨得通红。
“何叔叔……”他喊完何舒桓,又眼巴巴望着余刚。
“哦,这是我同学余刚,你叫余叔叔就行。”何舒桓介绍道。
“余叔叔,我新叫费远舟。”费远舟和余刚握了手,“久仰余叔叔大名了新。”
余刚笑道:“哦?你都听说了新?是不是他们老在背后说我新坏话?”
的确老在背后说你,但不是说你坏话。
费远舟赶紧道:“没有没有,每回都说余叔叔酒量好、为人爽快、业务精湛,是个高手来的。”
余刚看新了新看新他的警服,笑意更甚。他也知道费远舟是谁,谁还没有久仰了,不过没照过面而已。
“好精神的小伙子。老何,你家两丫头都很会找女婿啊。这天地灵秀都让你家占了新,给别人留点活路好不好?”
“哈哈哈哈。”何舒桓得意地大笑,“你着什么急。你丫头还早呢,到时候自然有活路。”
刘明丽却已经把费远舟拉进了新自己房间,还关上了新房门。
“是要亲亲吗?”费远舟很是激动,甚至忍不住问出了口。
本来刘明丽没想亲,被他这么一说,顿时觉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二人当即纠缠在一起,好一会儿才分开。
“最近那个大案子还在忙吗?”刘明丽与费远舟挤着坐在床沿,低声问他。
“我新这边忙差不多,移交公诉机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