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准是何掌门丢出去的。不久前还夸他长大了,偶尔也会一步三算了,转头就干出将计生用品扔在自家门口的事。
“小归归?”这回,换成何须归不见了。厉行走了一圈,目光定在卧室的衣柜上。他无声地笑笑,放轻脚步靠近,把柜门拉开一道缝隙,探进手臂。
哈,原来躲在这里。
重重衣物之间,有片滑腻润泽的肌肤,捏了捏,是脸颊。接着,是一座挺秀的峰峦,鼻子。往上,顺滑又毛茸茸的卷毛,头发。
厉行猛然拉开柜门,正撞进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含着羞怯、愤懑的光,红润的唇瓣咕哝着:“那个大婶,怎么这么爱管闲事呢?自己揣起来不就行了。”
他忍不住把头探进衣柜,用自己的唇捉住那对可爱的红唇。
【这一夜,他们成长了许多,在wb】
海潮退去,像是用沸水洗了个澡,整个人都脱了层皮。浑身畅快,又懒洋洋的。
何须归的自然卷似乎更卷了,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喃喃道:“我肯定是受内伤了,非常严重的内种。”
厉行猛然抬头,几颗汗滴甩在他身上,沉声问:“我还行吧?”
“我怎么知道你行不行……你叫厉行,那肯定就是行喽。否则,就叫厉不行了。”说完,他头一歪,就这样睡了过去。
晨曦刺透云层,划破夜色的最后一层薄纱。何须归抖了一下,睁开双眼,感觉全身像被推土机碾过般沉重、闷痛,身体深处仍在绽放细碎的火花。
欧阳豆和柳苗苗在隔壁床睡成一团八爪鱼,不知何时回来的。
方才,他做了一个姹紫嫣红的梦。他趴在一个宽厚的背上,那人在给他唱《蜗牛与黄鹂鸟》,那种感觉安心极了。
他看着身旁睡得香沉的少年,忍不住轻轻吻了一下,可身体的不适又让他愤懑起来。于是,他抓起始作俑者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
在厉行大吼一声惊醒后,他淡然解释:“抱歉啊厉哥,我梦见我在啃猪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