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孩子。”沈毕松立在床前,慈爱的目光落到施奈身上,“你就在这儿好好上药, 其他的事不用担心,女孩子的脸上可不能留疤啊。”
施奈:“谢谢叔叔。”
话音刚落,虚掩着的病房门猛地被人踢开,“砰”地一声,重重被甩到墙上。
来人手里拎着根棒球棍,金属和地板上的瓷砖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谁打的人,给我……”剩下的话生生卡在了嘴边。
沈毕松慢悠悠回身,带着十足压迫性的视线轻飘飘扫过他,“齐小公子,巧了。”
齐思源将手里的棍子藏到身后,嘴里磕磕绊绊地,“沈、沈叔。”
“您也在这儿啊?”
沈毕松依然笑呵呵地,“那可不,我女儿受伤了我能不来?”
“——哥!”齐思言不知从哪儿跑出来的,手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两边脸颊上掌印明显。
“我不是让你别到这儿来吗!”
齐思源转过头看她,小声问:“你惹的,沈家?”
齐思言心虚地低下头,片刻又反驳道:“我没动手啊!都是她打的我!”
与此同时,沈毕松也看清了齐思言脸上的伤,他瞥了沈柠一眼,“你打的?”
沈柠面不改色,“是啊。”
打都打了,她也没什么好推脱的。
沈毕松刚想说这手下的也太重了,但一想到施奈的伤,又把话默默咽了回去。
他朝外面两个人招手,“先进来吧。”
长辈发话,他们俩自然没有拒绝的权利。
可进来后,沈毕松却把他们无视的彻底。
他搬了条凳子坐到床边,看着她们给施奈上药,明明手头上没什么事,但就是故意晾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