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凇没有秦淼这份恶趣味,也并不去阻止他,封缘落得什么下场都是罪有应得罢了。他招手让人把狗都牵下去,准备带秦淼回去吃宵夜。
临走前,秦淼漠然对管家道:“把它的牙全拔了。”
闻言管家还怔了怔,下意识看向滕凇少爷,却见向来温柔和善的滕凇少爷也对此毫无异议地点头,便也不敢多说什么。
秦淼又恢复了他那邪魔的本质,蹲下来揪着“细犬”后颈阴测测道:“如果你不好好当一条狗,我下次就剁了你的爪子!”
“细犬”回应他的,是一记刻进骨髓的恐惧眼神。
滕凇过去将秦淼拉起来,温柔声色远胜此时的醉人夜风,“洗洗手,给你留着甜点。”
吃完甜点早已是深夜,秦淼满足地躺在床上晾肚皮,吃饱喝足就开始昏昏欲睡。滕凇坐在床边看着他,也不知道他今晚累不累,指尖在秦淼眉心点了点小声道:“盛景在等你,有话要和你说。”
“明天再说吧,我懒得动了。”秦淼眼睛都没睁,在床上顾涌两圈,翻到滕凇腿上趴着。
滕凇顺手摸着他头发道:“盛景好像是察觉到,你不是他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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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淼这才刷地睁开眼,跪坐起来不慌不忙道:“他怎么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