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琬凝不敢问婆婆要钱,今天晚上休息时就坐在床上等王君实,见他洗了澡出了洗手间坐上床,就靠近抱住他的手臂靠在他怀里。
一个怀着孕的女人也不适合同房,一个胖若两人的女人也勾不起他什么激情,王君实说:“怎么了?不睡吗?”
张琬凝长睫颤抖:“君实,我妈病重,我想去看看她。”
王君实看看她的肚子,说:“你现在有五个月的身孕,怎么去呀?”
张琬凝虽然幼想着男人丝毫不在意她家的不体面,将她当珍宝一样捧在手心,可是她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他们之间的关系少了尹羲这个原配当阻碍,反而没有了那种越禁忌越惦记的刺激。没有磨难阻碍的天差地别的两个人顺利地在一起,女方还经济不独立,这段关系的天秤早歪了。这种早早怀孕,想借子上位的女人太平常了,根本就不值钱。
所以,人穷气短的张琬凝也不想王君实到她家去,她并没有信心当王君实看到她家的一切不堪时还一样要她。
张琬凝说:“我自己能行,只要送我坐上客车就好了,很多像我一样的孕妇都还坚守在工作岗位上。”
王君实想了想,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他的,说:“我让公司的司机送你回去吧。”
张琬凝觉得公司的司机要是看到她家的样子,只怕也要看不起她,心中着实为难。但是有司机送她回去,确实要方便许多,在街坊看来也有面子很多。
张琬凝又想着:一个司机就算看到她原生家庭的贫穷又凭什么看不起她,她到底是老板娘,他也莫斯少年穷。
张琬凝说:“好。但是……君实,我妈生病,需要一些病药费……”
王君实刚刚在股票市场赔了不少钱,听到她又问他要钱,不由得眉头一蹙,说:“要多少?”
张琬凝说:“医药费要四万多,还有营养费和请看护的费用,没有十万块,我张罗不下来。这不是……我正怀着孕,我也没有什么积蓄。”
王君实哧一声,说:“说的好像你不怀孕就有积蓄似的。”
敏感的张琬凝心中着实被捅了一刀,可是不敢怼他,只有低头敛去眼中的受伤。
王君实不耐烦地说:“明天再给你吧,钱钱钱,到处都要用钱,我今年是犯了什么太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