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慈航见状,便顺着赵有钱的话,暂时按下对“邪神像”的疑惑,改而打听起赵有钱的故事。

“怎么?大师什么都没和你们说么?”赵有钱忍不住疑心道,不过转念一想,这三人贸然上门,还对他动武,以及那条“及时”出现的短信又恰好证明了这三人被派来十分的临时,于是也没多做深究。

赵有钱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的事呢,要从两三年前左右说起……”

出事前,赵有钱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乡镇青年,专靠啃老过日。说起赵有钱这个人,邻里都是一脸的嫌恶,完全不会说一句赵有钱的好话。

不过,啃老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再加上邻里们的指指点点和闲言碎语。赵母终于在一次重病进医院后,对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失望了,干脆一咬牙,厚着老脸将赵有钱托给了一个在城里打工的远房亲戚,便断了赵有钱的经济来源和联系。

赵有钱就这么被“抛弃”了。

离家的时候,兜里仅揣了五百块。

去到城里不到一个星期,就被挥霍光了,要不是有远房亲戚收留有一处落脚的地方,不然更惨,极大可能要流落街头外。

没钱的赵有钱当然就想要回家,可是却苦于没钱,亲戚也不愿意借他一笔路费,如若想要徒步回去,也不太现实,先不说路太远,而自己又不识路,说不定还不到半途就要饿死。

无奈之下的赵有钱浑浑噩噩了一阵,终于认清了自己没人庇护的事实,只能听从了老乡的安排,跟了个做棺木的手艺师傅,做包吃住不包工资的学徒。

不过,做棺材这活计,是枯燥又无聊。虽说年年月月日日,时时刻刻都有人逝去,但也不是全部都需要得到棺材,更何况现今大力推崇火葬、花葬,那么需要的棺材便更少了,需求都在乡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