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师不死心,说道:“可是那姓赵的,带回去于二位而言根本没有好处!千万不要因小失大!”
“那他对你来说又有什么好处?”白无常质疑道,“你又如何断定若是真救下了这赵有钱,那邪教真会履行诺言,答应你的一个请求?主动报上门来,自投罗网?难道你就没想过,这会是个幌子?那邪教早知我们哥俩盯上这赵有钱已久,所以才会趁此机会提出所谓的‘比赛’,借你之手,保下赵有钱?你就没想过,若是真保下了那姓赵的,他又再为非作歹了又如何!”
小天师被问得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李秋宝看着着急,嘴巴张张合合,憋出一句:“赵、赵先生不是那、那样的人!”
白无常立即将视线投向了李秋宝,“此话怎解?”
“我、我说不出来……”李秋宝脸红道,脑子里有千万思绪,像是毛线一样纠缠在一起,却不知道该如何吐露,只能坚持道:“赵、赵先生不像、是坏人。”
这是李秋宝的直觉,在了解过赵有钱的故事后,对赵有钱这个人的一种……感觉。
可是,坏人又怎么会把自己的恶行写在脸上?
白无常叹了口气,眼神恋恋不舍地在地上发光的金元宝上打转,内心十分不忍就这么放弃,可是……他倒是想配合小天师,也要对方能拿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才是啊!不然,他们又要如何对阎王判官交差?
更何况,放魂这种事,若是普通的也就算了,他们还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那位赵有钱……
一直没说话的蒋慈航这时突然开口,用一种很惋惜的口吻道:“既然没有回旋的余地,那就不麻烦七爷八爷了,真是不好意思,给你们添了麻烦……”边说,他边把地上摆出的金元宝和食物往袋子里收,嘴上动个不停道:“七爷方才所言极是,是我们想得太少,过于天真。只是二位也只,那邪教有多难搞,有那么一点线索,我们也不想放弃,所以这才赌了一把。不过,说起来,咱们人间还有那么一个词叫做‘戴罪立功’,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