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觉得元楚对沈清辞的态度怪怪的，完全不像沈清辞所的那样，是他下山后认识的朋友。

如果是魔修，连同两人刚的那些话，能得通了。

沈清辞沉默，片刻后闭了闭眼：“是。”

他不愿欺骗祈九，即祈九会生气，他也想对他话。

祈九站原地，情绪莫名的有些低落：“所你离开长云派后，还是遇上了魔修。”

沈清辞不太能懂他这句话的意思，近试着去碰祈九的手：“九九？”

祈九没有躲，只是默默看着他，沈清辞转头示意元楚守这里，牵着祈九往山洞里。

到一半，祈九问道：“你现是魔修吗？”

沈清辞停下脚步，对着他：“这一点很重要？”

他认想了想，上一世肯定是魔修没错，这一世算起来，也应该算是。

沈清辞坦白道：“是。”

“为什么？”祈九微微仰着头，“是那个元楚『逼』你的吗？”

沈清辞失笑，随后嘴角又很快压了下去，他抬手轻轻捏了捏祈九的侧脸：“不是，没有人『逼』我。”

祈九脑子里还有一点混『乱』，一时没话。

把一切都出来，沈清辞反而轻松不少，他唯一担心的是祈九会生气。

他小心翼翼问：“你讨厌魔修？”

祈九顿了顿，回道：“大都，魔修坏事做尽，不是什么好人。”

连原书里也是这么写的，虽然没有太多魔修作恶的描述，但主角及主角身边代表正派的角『色』，对魔修的态度分鲜明。

“我确不是什么好人，”沈清辞又笑了笑，“如果……”

他想如果这一世没有遇上祈九，他不会顾忌那么多。

祈九突然打断他的话：“是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