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摆在宇智波治的面前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跟着这群人走。
毕竟他现在还封印着查克拉,唯一能够调动的就是自然力量水元素了,但真的要用吗?
目光落在领头人手臂上的刺青,宇智波治觉得自己不要用为好。
无论用否,都打不过对方,还不如跟去看看是什么事情。
他正这么打算着,就瞧见的血之池那三人组翻过院墙冲了进来,显然是听到“走水”的消息而赶来的。
血之池的战力主要来源于他们的眼睛和血液,正如眼前的三个忍者,纷纷以自己的血为媒介,发动各式各样的忍术。
他们分工明确,大忍者为主攻,小忍者看时机带走宇智波治。
宇智波治并不是那种会拖后腿的雇主,他非常“贴心”地开始寻找起包围圈的突破口,由于绑架方和救人方都有注意收手,以免伤到他,他很顺利地从战斗范围里钻了出来,挪到了靠近院门的位置。
要就这样走人吗?
他在雪地上踩了踩,冷意随风雪袭来,只着单件浴衣实在是太过单薄了,宇智波治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领,目光落在靠近屋子的某个石桌上,自己的大裘就放在那里。
算一算直线距离,自己挪过去应该需要一分钟吧?
一分钟对于普通人来说很短,但对于忍者来说,完全可以瞬发两三个忍术了!
宇智波治还没来得及思考要不要去拿大裘,就瞧见血之池的大忍者在那群家忍的手下败下阵来。
也是,能够被城主们选中做特殊部队的家忍自然实力不弱,血之池大忍者的战斗力只能算是中等,还带着两个拖油瓶,自是无法抵挡这群家伙的。
看出自己应该是躲不过去的,宇智波治索性慢悠悠地开始往大裘的方向走。
血之池其中一个小孩接到大忍者的指令,趁机冲出战斗范围,来到宇智波治的面前,浑身是血的他一把抓住宇智波治的手腕,然后一个下蹲,直接来了一个公主抱。
“失礼了。”他喘着粗气,嘴上道歉,脚下迈步奔跑起来,企图就如此抱着宇智波治逃离此处。
宇智波治被一个措不及防地抱进了满是血腥味的怀抱里,难得的懵了一下。
就算你现在想要这样带着我跑,也是不可能成功的,但是我也不可能说让你放弃,毕竟忍者就是这样的存在,就算失败也要去不断地尝试。
任务与自身安危相比,任务更加重要,大部分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更别提自己给的价位足够让一个忍者养一家子一个月了,他们于情于理都无法放弃这份任务。
宇智波治抬眼看了看脸上满是血却依旧坚毅的男孩,觉察到他眼中的坚持,终是没有说什么,就这样默不吭声地被对方抱着跑。
但是正如宇智波治所想的那样,小忍者并没有成功把他带走。
在跑到院门的时候,成功干掉大忍者的家忍们挡在了他的面前,神色凶煞。
小忍者抿着唇,显然是意识到自己可能在劫难逃,自家雇主估计也会当场嗝屁,老师和同伴的逝世带来的打击和痛苦与自身弱小带来的绝望揉合在一起,双重打击在他的心灵上。
他放下了宇智波治,脚一迈,还是把宇智波治挡在了身后,手里紧握手里剑,警惕地看着眼前这群人。
宇智波治悠悠地叹了一声,拍了拍小忍者的肩膀,朝那几个家忍说道,“你们想带我去哪?”
家忍中的领头人沉默了片刻,收回手里剑,再度重复道,“我家主公有请。”
确定眼前的领头人只打算说这句话,宇智波治耸了耸肩,“好吧。”
“我会照原价给你们付钱的,别担心。”他推了推有些懵的小忍者,绕过对方站到家忍们的面前,“可以先把大裘给我吗?”
他指了指放在石桌上的大裘,自己张开双臂,在他们面前转了个圈,条纹浴衣上还沾染了些许血迹,是刚刚小忍者抱他的时候染上的,“这样出门不正式,而且很冷。”
领头人看了一眼,觉得宇智波治说的很有道理,他只是来请人去见自家主公的,宇智波治如果感冒生病了,只会让事情变得麻烦。
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去把大裘拿来,递给宇智波治,不过并没有给他换新的衣服。
见状,宇智波治也没有说什么,反正他是不介意穿着带血迹的衣服去见别人的。
他连忙把大裘穿上,把自己包成了一个黑色的球球,温暖重回身上,心满意足地长呼了一口气。
抬了抬脚,发现自己现在压根迈不了大步,他的目光落在最高大的领头人身上,理直气壮地张开了双臂,提出要求:“你抱着我走。”
“你——”旁边的忍者见宇智波治如此“不识相”,下意识想要骂上一句。
“不得无礼。”领头人对宇智波治的行为没有任何的意见,他抬手阻止了手下们的愤怒责问,手一伸,直接把宇智波治揣起,让他坐在自己的手臂上,自己半扶着他的腰,以防他摔下。
宇智波治的目光落在孤零零站着的小忍者身上,垂眸掩去霎那间出现的波动。
他很清楚,小忍者是不可能活下来的。
这群家忍特意用着火的事情引走礼院的人,偷摸着过来绑自己,绝对不可能会留任何知晓此事的活口,小忍者必死无疑。
宇智波治也不觉得这个有什么值得感慨的,因为在他的计划里,血之池三人本来就是要死的。
这三个人见过吉元亮,保不齐会看出什么,而且,他们遇到了夜月的刺杀,这涉及到了大栗城和洛水城可能会发生的战争,如果被这三人传回族里,那么洛水城之前委托血之池保护移民的真相就会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