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旸你怎么不去死啊！你怎么配活着啊！姜时旸！我诅咒你也会变得一无所有！哈哈哈！”

苏小楠听着他的咒骂，忍不住去看姜时旸的的表情，可却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姜才宁的那些话像是对他无效，他依然温柔的笑着，安静的看着她。

“你……不生气吗？”苏小楠犹豫一番，还是问了出来。

“有什么好生气的，只有失败者才会像个疯狗一般咬着踏在他头上的人，这只能说明我很成功。”

姜时旸见她看过来，笑的更开了，温暖又和煦。

“呃……”苏小楠哑然，他这话说的确实不错，姜家的那些人在虐待姜时旸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个躲在角落里独自舔伤的狼崽子也会长大？

这只能说因果报应吧。

“他刚刚说的……”苏小楠知道他听见了，那个关于他小时候的事。

“啊，下地狱吗？随便吧，天堂和地狱，哪里不是呆着呢，有地方放着我便可以了，我不挑。”

姜时旸捡起来被捅烂了的画板，终于露出来些可惜的表情，要把画取下来。

他明明知道，苏小楠问的不是这个，他不想说，苏小楠也不再问了。只是，姜时旸那样做，实在是让她有些……

“算了，毁了就毁了，我再画一幅吧，本来就没画好。”苏小楠看着他一幅可惜的模样，出口敷衍的劝道。

“我画室里还有很多画板，我给你取来，你坐着休息一会儿吧。”姜时旸还是将画取下来了。

“好。”

看着姜时旸离开，苏小楠才舒了口气。

说真的，听到姜时旸竟然做了这样的事，她不感到恐怖是不可能的，只是跟他接触了这么久，她还是能够不敢相信。

虽然看不懂他，可却觉得他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