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却依旧藏着心机。

至少此刻，玛丽无论是出于名利心，还是好奇心与被激发的好胜心，都更想贴近第二个选择。

“艺术家大可不必，搞艺术的是艺术家，名利双收的是商人，那是两码事。”茱莉亚在一旁，突然插了一句说道。

她似乎很想玛丽做第二个选择。

或许，斩断灵感，比通灵，要更加的困难，也更消耗老女巫的精力。

玛丽屏息凝神，将问题丢给了间客。

此时的玛丽，更相信在她耳边一直低语的间客，而不是她的好姐妹茱莉亚。

茱莉亚以为，在这样特殊的环境下，她是玛丽唯一的依靠。

在遭遇了‘惩罚’之后，玛丽大抵上会对她言听计从。

却绝没有想到，在玛丽耳边低语的，根本不是什么古神，而是两个从未来穿越而来的封魔人。

“一般来说，提升比压制要困难。”

“但在她们的概念里，压制人与古神之间的灵感交流，等同于要直面古神，所以压制更困难于提升。”

“甚至可能会出现危险。”

“不过，我们并不是古神。”

“所以，你可以选择让她帮你提升灵感，或许这样一来，你能更清晰的与我们交流。”间客立马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随后，间客的同伴又补充道：“当然，你可以选择斩断，我们只是时间的旅行者，是否有人与我们交流，其实无所谓。”

这样的补充，听起来有点画蛇添足。

在玛丽这里，却很管用。

说穿了就是，任何的计谋、话术，都是针对人而来的，而不是它们本身，必须区分出所谓的高下。

对于头脑相对简单的玛丽而言，这样的心机，恰到好处。

倘若是‘伪装’的太过深入真实，她反而体会不到其中的用心，当真了去听，真的做出了对间客二人而言，不太妥善的决定。

玛丽看了一眼身边的茱莉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