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轶没有回答是或者否，只是说道：“还在熟悉业务。”

之后，顾念雪没再管他们聊的是什么，她只看到余小舒在听到程星轶要回国发展以后，那骤变的脸色。

果然，这一切都和程星轶有着莫大的关系。

顾念雪和许千越告别后打算拉着小舒回房间。

“念雪，”许千越叫住了她，“晚上一起吃饭吗？”

顾念雪看着许千越的样子，感觉他应该是要说完在船上没有说完的话。

纠结了一会儿，顾念雪只说：“再看吧。”

等顾念雪和小舒回道房间以后，顾念雪趁着小舒收拾东西的空挡，假装不经意地问道：“在电梯里的时候，我怎么感觉那个叫程星轶的男人在看着你？你们是不是认识啊？”

余小舒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点。

“没有，我和他不认识。”

和小舒认识这么久了，她也知道余小舒的一些小动作。

就比如她在说谎的时候，手指总是会揪着一个东西不放。

而她现在正揪着自己的衣服不放。

顾念雪叹了口气，她有些郁闷的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闷声闷气地说：“小舒，我不求你详细地和我说什么，但是我希望你能给我透个底，不要以后你万一出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道该去找谁要你。”

余小舒听着顾念雪真心真意的话，她鼻子有些酸，但是她努力压抑住了。

从现在开始，哪怕她不愿意那么坚强，都开始要学会坚强。

“念雪，”余小舒哽咽着说道，“对不起，我和程星轶是认识的，但是我也只能跟你说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