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安的语气不仅听着不像是在可惜，她故意在第二名这三个字加重语气的行为，让人感觉得了第二名仿佛是什么羞耻的事情一样。

顾念雪心情本就不太好，现在听到她阴阳怪气的调调，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郑妍最先沉不住气，原本想替顾念雪怼程安安的时候，却被顾念雪拉住了。

她冲郑妍无声地说了句“我来”，然后站到她前面，直面程安安，语气平稳道：“第二名也没什么不好的，能在金球奖上拿个第二名，我觉得挺荣幸的。”

顾念雪说得是实话，可程安安却觉得她虚伪的不行。

心中对顾念雪的鄙夷又增加了几分，她抬着下巴，冷声道：“荣幸什么？没实力就是没实力，何必给自己找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笑死人。”

“那您不也好好活着吗？”顾念雪微笑道。

程安安一噎，而后立刻反驳道：“我就是要活长一点，不然怎么能够好好地欣赏一下你的笑话？”

“而且，你知道你最没用在哪里吗？”程安安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语气尽是轻蔑：“明明有人为了你专门去变动了一下规则，可是你还是那么没用，顾念雪，人贵有自知之明，没有这个能力，你就算怎么借助外力也改变不了任何事实！”

比如顾念雪想要山鸡变凤凰的事实。

顾念雪的重点却没有放在程安安的嘲讽上，而是皱紧了眉头问她：“你说有人为我专门变动规则，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程安安卖起了关子。

其实她之前也不能确定，但是在听说评委里有许千越的时候，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一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