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溪的心里有着自己的设计,目的从来都是君北齐,旁余的一切都是幌子?
各种各样的问题在南初月的脑子里晃来晃去的,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让她回神的是橘秋的哭声:“小姐,你这是何必?你的身体多金贵啊,怎么能割头发?要打要罚,奴婢都是认的,小姐何必这样?”
“打罚?”南初月默默地重复着。
“是啊,无非就是罚几天不许吃饭,或者是挨顿打,小姐何必这样自戕呢?”
一句话让南初月方才不解的眼神,变得清晰起来。
算起来刚才橘秋也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情,如果实在拗不过齐溪要责罚,也就是掌嘴的事情。
是南初月的心里想太多,反而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结束了。
所以,齐溪真的是想单纯合作,而方才过来也是想表现跋扈,和与南初月的不和?
种种念头在南初月的脑子里盘旋,让她对于齐溪,还真的是不知道要放在怎样的位置。
只是这个想法并没有在她脑海里占据太久,她抬手握住了橘秋的手:“好了,这哪里算是自戕?只是绞断几根头发而已,过几天就长出来了。”
“这么多,哪里是几天就能长出来的?”橘秋从南初月的手里接过那绺头发,眼神里满是心疼。
“好了,不过是一簇头发。之前还想着用发丝给君北齐做个香囊,只是一直没有行动。现在好了,有了这几根头发,事情都解决了。”
“头发做香囊?”
“青丝,情丝,很适合啊。”
南初月说的头头是道,好似她一开始就做了这样的打算。
此时将头发剪下来,也不过是凑巧的事情,完全算不得什么大事。
可是在橘秋的心里就不一样,断发如端头。
方才南初月的行为,明明是用自己免除了橘秋的责罚,橘秋的内心怎么能觉得心安理得?
她抬手擦拭了泪水,轻声抽噎:“小姐对我的好,橘秋今生无以为报。将来不管发生什么,橘秋都会在小姐身边!橘秋的命,就是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