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还想哄哄她,没想,她一醒来,就跟疯婆子似的,又哭又闹,弄得蒋闲也恼了。

沈欢一抬眼就对上了,蒋闲那张满是横肉的脸。厌恶地抓起枕头,往蒋闲扔去,“你滚!”

蒋闲面色大变,“你敢打老子?”对着沈欢就是一脚,沈欢被踢得歪倒在被子上一动不动。

见此,蒋闲有些慌了,快速穿好衣服逃了。

缓过神后,沈欢将头埋在被子里痛哭,她该怎么办?她的一生要完了。

将闲一出门,就撞上了,院子内一众的人。

蒋夫人铁青着脸,喝道,“孽子,跪下!”

蒋闲不情不愿地跪下,辩解道,“母亲,不能怪我,是那个女人使了手段,我才……”

沈重一张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蒋夫人也知,自家儿子过分了,打断了蒋闲的话,“住嘴!孽子,做出这种事,还敢狡辩。”

训斥完后,蒋夫人又转头对沈重道,“沈大人,孽子无状,可事已发生,我们做长辈的,也只能尽力弥补。”

这种事,真正闹起来,吃亏的可不是男方。也是沈家再不显也是贵族,沈重又任礼部尚书,再加上魏诚也在这,她不想将事情闹大。

若是普通人家,根本无需理会,能纳了做个妾室,已是大恩大德了。

沈重也知这个理,心中不断骂沈欢孽女。若不是不方便,他甚至都想直接奔到屋内,将那孽女揪出来。

做出这等事,他要如何向魏诚交代?宴会上,魏诚对沈欢的赞美,他可是还犹言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