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府的格局很大气,却也是中规中矩,没有逾越。

此刻府里的人几乎都歇息了,只有一处灯火通明。

金红色的地毯,米黄色带着珠光的纱幔,紫金炉燃着熏香,袅袅生烟。

这一切昭示极有格调的奢华,简单大气,尊贵无匹。

而这里通通都比不上那紫檀木椅子上坐着的人,那人坐姿并不雅观,却看得出来是个十分潇洒的人。

他一腿屈膝,一手拿着的不是酒盏,不是鲜花,而是一枚极其锋利的飞镖,飞镖有四面刀,名为流星镖。

此人五官生的极为精致,唇红齿白,面冠如玉,他一笑又是极邪气的笑容,便是更生动了几分,仿佛此人便是生就如此桀骜不驯,却又透着尊贵和优雅,像是一个贵族。

“还不招供?”他的声线是极其华丽的,有点像蛊惑人心的妖。

“我没做过我为什么要招供?谢南初你是屈打成招!滥用私刑!”

说话的人是被人按在地上的,身上已经嵌入好几枚流星镖,鲜血已经浸湿了地毯,空气里是有些浓郁的血腥味。

他的声音很沙哑,似乎已经伤了嗓子。

谢南初正想说拖出去喂狗,忽然听见屋顶上传来动静,立即收敛了笑容,示意侍卫去看看。

这夜黑风高的,玉暖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到别人家,于是她只能——上屋顶。

玉暖一边走一边在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把扇子还回去,这想着,猝不及防的一把寒光锃亮的长剑便刺了过来。

凭借着自身下意识,玉暖侧开避开了这攻击。

她从腰间抽出软剑,迎接上寒光锃亮的长剑。

黑夜之下,月光朦胧,而圣眷正浓的荣国公府,屋顶上,正上演一出打斗大戏。

玉暖怕动静太大,用软剑牵制住长剑,说道:“我不是坏人,没有恶意,我是来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