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和通和段清雅立马走了，留下空间给沈澜和苏文衡。

苏文衡托着沈澜，和沈澜的视线直视，“师兄，我有件事骗了你。”

沈澜看着苏文衡的眼神，等着他说。

“我一直是装傻骗师兄。”

“就这事，我知道。你的演技不过关，好几次我都看出来了。”

苏文衡低声笑，“那师兄还纵容着我。”

沈澜开始知道苏文衡装傻的时候是万焚山的那个时候，苏文衡的动作不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傻瓜。当时沈澜就有所怀疑，他复活之后看着苏文衡睥睨站在众人面前之时，他确信了苏文衡一直在装傻。

他装傻他便装作看不见。

沈澜还是问了出来，“你为何要装傻？”

是癖好？还是另有隐情？

“师兄还记得你把我从寒潭里救出来，款不解带的照顾我吗？”

沈澜当然记得。

“那师兄还记得我醒来，你喂我粥的时候吗？”

沈澜摇头，他没记住。

“你当时的手都快把勺里的粥抖完了。”

有吗？

苏文衡的额头贴着沈澜的额头，“师兄当时为何害怕我？”

沈澜心中犹豫，还是把实话说出来，“因为觉得你会杀了我。”

“我怎么会杀了师兄。”苏文衡说，“我最喜欢师兄了。”

苏文衡在沈澜期艾又明了的眼神中道，“是爱师兄。”

沈澜沉默，苏文衡不仅装傻还爱闹，却一直以生命维护着他。若是苏文衡今日表白的是别人，他心就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