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申姜回来,这天聊的都十万八千里了,那些人事跟案子办点关系没有。
“走不走?”他看着听得认真的娇少爷。
叶白汀站了起来:“走。”
反正相子安就住隔壁,想听随时都可以。
在小房间换了衣服,走到仵作房,没多久,仇疑青就带着尸体回来了。
叶白汀看一眼就怔住了,申姜说两个人一样的死法,真是一点都不夸张。
死者庄氏和沈华容一样,也是跪姿,额头贴着地面,双手反剪绑在身后,手腕脚踝绑着极细极韧的牛皮绳,绑得很紧,勒出了模糊血线,连绳头打结的方式都一样。
致命伤同样在颈侧,伤口很深,血肉模糊,背上衣服里裹了纸钱,圆的方的,形状不一,应该也是凶手扬的。
叶白汀粗粗一看,发现尸僵程度也差不多,只比上回好一点。
“死亡现场可有关联?”
“不一样,离的稍微有点远,跪的方向也不同。”仇疑青拿出一张纸,上面画的是尸体现场,看着比申姜画的更工整,更精致。
叶白汀靠过去,看得很认真。
仍然是紧挨街道的暗巷,墙高巷深,环境幽暗,死者所在位置已经被标了出来,旁边散落着纸钱,跪姿……方向很正,冲着正北,上次的沈华容,磕头的方向是东南,确实有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