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汀:……
倒是都对上了。
相子安掐指算了算:“进来好像有……七八年了?最开始日子过得并不好,过了好几遍大刑,到现在腿还不利落,上过夹的手指也没有痊愈。”
叶白汀心内一凛,还真是他了!
这么多都对上了,不问一问本人,都对不起他费的这些心思。
他只犹豫一点,要不要告诉申姜?
柴朋义找他可是为了越狱的,暗中必有筹谋,不知积蓄了多久,因为别的事打草惊蛇,是不是有点得不偿失?
他现在是囚犯,别的囚犯有大动作,诏狱必然会乱,他知道自己斤两,也就脑子好使,战斗力并没有那么强,想要制一个人都得看时机,一旦发生械斗混乱,他脑子再好使也不行,还是希望生存环境平静安全。
可如果他告诉申姜,惊动了别人,别人的计划提早或推后,或中间有什么变数……
怎么想,都不如自己先去探探路。
他找了块坚硬的石子,在自己牢门栏杆上,画了三道杠。
直到他睡前,都没有人过来,一觉醒后,发现牢门上多了一张纸条,一样的纸,一样的墨,一样的笔迹,没说约在哪里见,只道:你不是很聪明?自己来找我。
叶白汀:……
呵,给你根杆,你还真顺着往上爬了。
行吧,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你应该仰望的人,合不合作,游戏怎么玩,应该是你听我的,不是我听你的!
“……不对劲,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不对劲,”相子安眼神相当犀利,看热闹不嫌事大,“是不是要搞什么人?”
叶白汀微笑:“怎样,子安兄可要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