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疑青看了少年一眼,慢条斯理的坐回去:“两个戏班主。”
叶白汀又有了兴致,忘了先前的尴尬,闪亮的眼睛看过来:“快说说快说说!”
暖阁里通了火炕,坐了一会,少年早前冻红的鼻子耳朵早已恢复,现在倒是暖的脸颊微红,配上亮晶晶的眼睛,很有精神,就是嘴皮干了点。
仇疑青没说话,指尖在茶盏旁边敲了敲。
叶白汀:……
这意思是得陪着喝茶?不喝茶没心情喝?
他赶紧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敬酒似的,微笑劝领导:“这天寒风燥,指挥使先润润口。”
两盏茶喝完,双方嘴唇都湿润柔软了很多,仇疑青才没那么吝啬的开了口:“这两个戏班子,班主都是女人,也都受邀,参加了堂会。”
叶白汀猜,只这两样,怕是不能引得这男人如此关注,试着想了个方向:“她们……懂香料?”
“不错。”仇疑青目光赞赏的看着少年,“容家班擅《牡丹亭》,这出戏整个京城她们唱的最好,班主姓容,名凝雨,年三十四,擅调香,早年对香料味道极为敏感,行内颇受追捧,如若能精研下去,不无成为大师的可能,然八年前大病一场,嗅觉丧失,现已不再调香。”
叶白汀:“嗅觉丧失啊……另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