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柔蔓道:“我不知道案发现场什么样,但有些小道消息……也听说了,他们是被玩死的,是么?那可真是老天开了眼。”
仇疑青没答,只问:“你说你做过他们生意,什么时候?”
燕柔蔓:“之前圈子里只是听说,大概两三年前吧,我认识了他们,之后几个月,频繁接他们的生意,不过人家好新鲜,在我这玩过了,就再不稀得找,之后……也不知道找的谁。”
“所以你最后一次做他们的生意,是在两三前年?”
“倒也不是,这隔了几年,最近又碰巧遇上了,就一个月前吧,他们好像空窗期,找不到别人玩了,我就又接了一次。”
“之后呢?”
“没了。”
“你应该很熟悉他们的喜好?”
“算是,这娄凯呢,喜欢被人羞辱,打得打轻点,不能过,骂就随便了,越凶越好,话越脏他越爽,越骂他贱,杂种,狗娘养的,不是个玩意,他就越兴奋,应该也是自己知道自己,真不是个东西吧。”
燕柔蔓话音讽刺:“世子呢,就喜欢疼一点,尤其是打屁股,打出血来都行,骂就不能那么随便了,你不能羞辱他,他很高贵,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你只能当教训儿子一样凶他,说他不懂事不乖,必须得教训……”
“两个人都什么时候死的,你知道吧?”
“知道。”
“当天你都在做什么?可有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