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的大步往前走,让开了通道,可惜人是往前走了,绣春刀却一个‘不小心’,落在了地上。
这没办法啊,他只得回来捡。
这里是户部内衙,所有带到护卫都在外头,整个房间包括外面整个大厅,带刀的就申姜一个,他要真是横起来,这刀剑无眼的,别人怎么办?
富力行的眼神就慢慢深了起来。
申姜还生怕人家没看懂,把刀捡起来,拍了拍刀鞘,觉得不放心,还把刀拔了出来,十分爱惜的,拿出一直塞在身上,很少用到的帕子,擦了擦刀身。
好像生怕掉的那一下把刀刃给碰坏了,他还煞有其事的挥了挥,比划了比划,一边比划,一边回头看富力行:“厂公怎么不走?是我块头太大,又挡路了么?”
富力行:……
宫中谋生多年,富公公懂得一个道理,跟讲理的人讲理,跟耍横的人耍横,你跟讲理的人耍横,丢面子,跟耍横的人讲理,容易丢命,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屁股一沉,又坐了回去:“倒是想起来,还有些口渴,不急,喝盏茶再走不迟,这茶不错。”
“砰——”
外头后面又有动静了,这回尤其大,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糊弄不过去的那种。
但房间里没人敢动,厂公富力行慢悠悠喝茶,户部尚书万承运面沉如水,似乎认了命,想着再管也来不及了,什么令都没下,上官没动静,门口一堆守卫可不就戳着呗,还能怎样?
叶白汀十分淡定:“户部宽敞,既在修葺,还是想想办法,把鼠患一并防备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