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疑青:……
申姜眨眨眼,虽然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也……也不尽然吧?少爷您再想想?
叶白汀:“更别说带出去应酬了,指挥使根本不会让我替他挡酒,他甚至会命令我,不许饮酒,特别忙的时候,偶尔可能会忘了距离感,相处不拘小节,可在外人面前,指挥使同我之间绝不会有超过人误会的距离,因这,是他身为一个上司,一个男人,应该给予对方的尊重。”
“万大人的机会都是提前准备好,强制性要求别人接受,给出去每一个机会,都必须要拿来回报,指挥使不同,所有机会都是因缘际会,从不强求,不为交换什么,也不为私利——万大人,交易和感情,不是一个东西,你活到这个年纪竟然不明白,委实可惜。”
申姜举手作证:“就是!而且他们连手都没摸过!哪像你,玩的那么野!把人都搞病了! ”
叶白汀双目炯炯:“不错!”
他和仇疑青,顶多就是办公室恋情的程度!和潜规则一点都不一样,不要搞混了!
仇疑青:……
他视线下移,掠过小仵作细白手腕上的小金镯,落在一手能握的腰身上,摸了摸鼻子,莫名有些心虚,手什么,其实……还是摸过的,腰也是。
申姜:“还愣着干什么?带走,押往诏狱!”
“是!”门外锦衣卫应声。
人很快带了下去,地上拖出暗色血痕,立刻有小兵拎了桶水过来清洗,看姿势程度,就知道很熟练了。
大门敞开,院子空寂,启明星在天边闪闪发光,晨间亮鼓第二次敲响,五次过后,城门将开,天光将明。
五更天,最暗的时候,也是天将明的时候。
熬了一整夜,明明应该很累,倒头就能睡,偏偏精神很亢奋,一时半会还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