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根本不说话,狠狠咬了一口肉骨头,汁水瞬间飙溅过去,跟暗器一样。
相子安赶紧把扇子挡到脸前:“傻大个你干什么!”
正好瞧见叶白汀自远处过来,他立刻告状:“少爷你看他!粗鲁,无礼,有辱斯文!下回再有事,您别叫他,叫在下去!”
秦艽冷笑:“就你这小白脸,这小身板,他还没到地头,就给人弄死了。”
相子安狐狸眼一吊:“瞧不起谁呢?在下脑子值一万贯!随便动个嘴,忽悠哄劝,不对,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有无数你这样的蠢货为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你信不信!”
秦艽:“你有那本事,怎么还在这里蹲牢狱?”
相子安:“你天天吹牛吹上天,不也在这里没出去!”
“我那是不想,不是不能。”
“在下也一样!”
叶白汀:……
其实他也很纳闷:“北镇抚司既给了你们机会,你们就可以照规矩,在外面院子自由行走,需要出北镇抚司大门也不是不可以,严明理由,按规矩申请即可,外面也不是没给你们安排房间,为什么非要待在这里? ”
相子安手里转着扇柄,开开合合:“外面花花世界,也就是那个样子,早晚能看,出了这里,再想进来未必方便,少爷不必担心,我们心里有数,姓秦的你别吃了!少爷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