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汀又转向苏酒酒:“苏姑娘呢,可知这些事的发生?”
苏酒酒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师弟,摇头:“平日我都在后面做酒,少去前院,之前发生的这些,父亲和师弟未曾与我提及。”
叶白汀注意到苏酒酒额角沁出微汗,转头看了眼窗户。
她并没有站在阳光下,房间里温度并不高,不应该热成这样,她表情一直平静,哪怕说起不愉快的事,也没那么多气愤,或对什么事心虚,再观她唇色微淡,出汗……大约只有一个原因。
“你身体不舒服?”
“有一些,”苏酒酒微微咬了唇,“可能昨夜归家太晚,吹了风。”
苏屠扶住女儿,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眸色很有些紧张:“何止吹了风,该是昨晚吓到了,听爹的,回去乖乖吃药,很快就能好……”
叶白汀不想耽误病人,接下来速度就加快,问了好些问题,确定了不少细节。
期间达哈一直试图加入话题,未料根本跟不上节奏,完全不知道他思路从何而起,为什么突然转了方向,仇疑青当然是懂的,时不时插句话,字字在关键上,申姜也坏,自己懂不懂不要紧,对面这王八蛋不懂,他就爽了,他不止一次开口截话,达哈一冒头他就大声压下去,卡着话头缝口,让人一通表达,什么都没说出来,憋的难受极了。
接受到少爷和指挥使的夸奖目光,申姜腰板挺的笔直,瞧瞧瞧瞧,这才是一个百户的素养!他也可以和少爷很默契!
达哈屡屡受挫,重整战鼓数次,被打压数次,后知后觉的,总算明白了一件事。
他们此来,不是没做过功课,大官官员可能认不得脸,情报里名字提的多的一定有印象,比如锦衣卫指挥使仇疑青,此人能力强悍,实则不怎么爱说话,有点不喜欢麻烦,或者怕麻烦,他们小小惹一下子应该没事,今日这般记仇可是始料未及,又是骂他们的人又是扣他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