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疑青等现场再次安静后,才道:“好好的日子,总有人不愿意过,包藏祸心,事以密谋,他们想乱的,是我大昭江山,想坏的,是我百姓安平,其心可诛!”
气氛过于严肃,众人都没说话,但心中所想俱都一致,特别想跟着喊出来,就是,其心可诛,当斩,当杀!
仇疑青则说完话,转向尤太贵妃:“您说是不是,尤太贵妃?”
今日随天子出席灯会仪式,尤太贵妃也是盛装打扮了的,虽先帝早已不在,她现在就是个寡妇,不该鲜亮,可没办法,谁叫她爱美呢?别人若是看不惯,要说就说,往年这些话都听腻了,她早已不在乎。
对上仇疑青眼睛,她微微笑了下:“瞧指挥使这话问的,家国大事,怎么问本宫一个妇人?你觉得本宫应当知晓?”
仇疑青冷冽目光未变:“本使并未追罪责,究事实,只问这种事是不是不该纵容,即刻诛杀,你是深宫妇人,也是大昭百姓,怎么,这般简单的问题都不会答的?”
“指挥使今日火气很大啊,又不是本宫的错,跟本宫较什么真?”尤太贵妃稳的很,脸上仍然带着笑,“不是说破案子?先是刑明达,再是韩宁侯夫人,最后连尹梦秋这个女官都死了,宫中连发命案,本宫正好奇呢,你怎的只开了个头,却不说了?还是——”
她笑了下:“还是根本没什么证据在手,只是为了唬人,才扯这么远的?”
“指挥使自然不是唬人,只是这些命案,牵扯到了太多过往之事,而往年宫中事,尤太贵妃没有不知道的,我们指挥使这才问询,未料尤太贵妃好奇心切……”
叶白汀上前两步行礼,扬声道:“十年三前的腊月初九,这位‘三皇子’十一岁,就已经做出了危害大昭之事,他借由后宫之人牵线,在京郊官道,与一队瓦剌人结盟会见,去岁冬京城的雷火弹案,在场诸位应还记得,这些雷火带哪来的,究其根由,就是潜藏在大昭的瓦剌人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