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来,这里有监控。”她既是提醒他也是警告他。
“这酒店是我的,监控只会拍我想让它拍的。”他吓唬她似的说。
“你以为用这种手段就能逼我就范?”她讥诮地冷哼。
“不行么?”他的话令她彻底愣住,“那我直接给你五十万如何?”
听到五十万,她怔在原地,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调查我?”
“你难道没调查我?”他轻轻地反问,仿佛对她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这叫互相了解。”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说了,我想找个乐子。”
“为什么一定得是我?”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她?
“因为一定得是你。”他双手撑在轿厢的玻璃镜上,将她困在双臂间,“只有像你这样总是伤害别人的人才是我想找的。”
“原来柏少是一个受虐狂。”她忍不住讽刺,“你想被我伤害?”
“如果你能做到就试试。”他俯首靠近她的颈窝,“杀了我也可以……”
森冷又炙烫的气息喷洒向她的脖颈,如同一条丝带似有若无地扼住咽喉,让她呼吸困难。这个男人很难搞,他或许是她见过最难搞的人,她必须推开他,与他划清界限。
“杀人是犯法的。”她说着,抬手推开他,可手刚碰到他的胸膛就被他扣住了手腕。
“欺骗感情不犯法?哦,还真不犯法。”长指摩挲着皓腕的内侧,他一边自问自答一边紧紧盯着她的明眸,一步步突破横在他与她之间的心理防线,“可惜法律制裁不了这种人,我们只能指望这个骗子的良心会痛。不过你还有良心吗?”
他在激怒她,他想看她情绪失控,她很清楚他的目的。
“我的良心……”她反守为攻地抬眸,巧笑倩兮地望着他道,“不都喂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