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只有钱能让她安心,只要有钱她就能买到一切,如果她有了钱,那个人就不会丢下她,不会丢下她一走了之。
所以她要喝很多酒,卖很多酒,可是为什么这个戴着眼镜的客人看起来一点也不开心,还用凶凶的眼神瞪着她?
是客人觉得她喝得还不够多?她伸手去拿已经空了的酒杯,没事,她还可以再给自己倒一杯。
“够了。”
他说什么?
为什么捉住她的手?她睁着醉眼看向这个戴眼镜的客人,他真的好奇怪,他是在生她气吗?
明明是这么斯斯文文的一张俊脸,瞪视她的样子却好似要将她一口吃掉。
“你为什么不高兴?”她歪了歪头,不明白他为什么阴沉着脸,换作其他客人早就给她好多开瓶费了。
这个客人好难伺候。她试着挣脱他的手,但对方却牢牢地抓着她,拽着她往外走。这种场景似曾相识,好像不久前也有一个男人这么抓着她的手腕,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冷魅的脸,那个男人是谁来着?她记得他的长相,记得他眼角的泪痣,却唯独想不起他的名字。
不过有一点她很确定,眼前的男人不是她脑海里的那个他。
那这个男人是谁?头好晕好难受,走到门口的伊洛感觉四周的一切都在旋转。
她靠向男人的胸膛,感觉他身体微微一僵。
“……”
浓郁的酒香似乎薰得男人也有些醉,大掌扣住她的肩头,长指微微收紧,在推开她和搂住她之间,他选了前者。
被推开的伊洛,踉跄着朝后倒去,在后脑勺撞到马路牙子前,她又被他捞了回去。她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地睁开眼,就听见抱住她的男人低低咒骂了一句:“该死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他不像是会咒骂的人,即使她看不清他的脸,即使她认不出他是谁,可她就是执着地认为他不像一个会爆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