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忍就不疼了,”杨贵人有些嗔怪,“你怎么带四皇子去那种地方?”
“你父王不知道多重视这次接待,好不容易给你争来这次机会,你倒好!”
说着,杨贵人伸手戳了戳赵瑖的脑门。
“啧!”赵瑖不耐烦地道:“好心带他们去见识见识,还不领情。”
“谁知道是不是赵晋那个杂种,早就和他们串通好了,借机去告状的。”
听到赵晋这个名字,杨贵人攥紧了手里的帕子。
“总之,你这段时间,安安分分的,别再惹你父王生气了。”
“知道了!”被打了一巴掌,赵瑖心情差到极点,懒得应付杨贵人。
“我要休息了。”
杨贵人心疼他挨了打,也不在意他的态度,细声交代了几句才走。
“贵人。”常年侍奉杨贵人的喜鹊低声道:“那,四皇子那边……”
“遣人送些东西过去,好生道歉。”
杨贵人抓紧了手里的帕子,眸子里闪过一抹晦色,“至于那母子俩,先让他们得意一阵子。”
“赵晋不是上元节之后就要去云州吗?到时候,只剩下那一个贱人。”
“还不是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贵人说得是,奴婢这就去办。”
杨贵人走后,赵瑖并没有继续睡,他坐在榻上,眼神有些阴毒。
“四皇子我动不起,区区一个杂种我还动不了吗?”
赵瑖轻轻碰了一下自己左脸,疼得“嘶”了一声。
“王子,那我们是要……”安福小声问道。
“既然他非要掺和进来,那总得付出点代价。”赵瑖猛地站起来,“去偏殿!”
赵晋起来练了一会武,渐渐找回了点昔日的感觉。
刚收拳,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喧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