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沙发上出溜下去，跪在斯内普教授的脚边，用两只手抓着他的手，把嘴唇贴了上去。

“如果你会在那里保护他……西弗勒斯，你能保证吗？你能立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吗？”

“牢不可破的誓言？”斯内普教授脸上的表情变得不可捉摸了，贝拉特里克斯发出一串得意的笑声。

“你没听明白吗，纳西莎？哦，他会试一试的，我相信……又是那套空话，又是那样临阵脱逃……噢，当然啦，都是听从了黑魔王的吩咐！”

斯内普教授没有看贝拉特里克斯。他乌黑的眼睛紧紧盯着纳西莎那双沾满泪水的蓝眼睛，而她继续攥着他的手。

“当然，纳西莎。我可以立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他轻声说：“也许你姐姐愿意做我们的见证人。”

……

贝拉特里克斯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斯内普教授矮下身子，跪在了纳西莎的对面。

在贝拉特里克斯惊愕的目光下，他们互相握住了对方的右手。

“你需要拿着魔杖，贝拉特里克斯。”斯内普教授冷冷地说。

贝拉特里克斯抽出魔杖，脸上仍是一副无法相信的模样。

“你需要再靠近一点儿。”

贝拉特里克斯慢慢走上前，站在两人身边，把魔杖顶端点在他们相握的两只手上。

……

纳西莎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