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容大夫,你醒醒,你怎么了你?”

容懿当然回答不了乔晚。

乔晚赶紧把筐子放到一旁,扶着容懿到了他的房间躺下。

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把了一下脉,发现他是发烧了。

还有些气虚。

她一边打了一盆冷水想要帮他冷敷一下,一边自言自语道:“人是铁饭是钢,就算你是个大夫,也得注意下自己的身体吧。要不是我过来看看,你怕不是真的要躺板板然后埋山山了。”

她看了看四周,如果现在去煎药实在是会浪费很多时间,看来只能动用自己的宝贝了。

她默念着将退烧药取了出来,倒了一点喂给容懿。

一边喂药一边调侃道:“你要是这会醒着,我估计你会激动坏,我这药这世上可是独一无二的,千金难买,便宜你了,一口下去药到病除。”

不过临走前乔晚还是担心他会起疑,所以还是留了一个治风寒的方子,顺带多了几味药材,连带还可以治一下他的气虚。

容懿在乔晚离开之后没多久就醒了过来。

他摸了摸已经几乎不怎么疼的脑袋,试图回想起来发生了什么。

余光瞥见不远处的桌子上有一张字条,他拿起字条一看,只见上面是一个方子。

空气里似乎有一股淡淡的鱼腥味。

看来有只小耗子跑来做了回田螺姑娘又跑路了。

容懿勾了勾嘴角,看了一眼手中的方子,吐出一句,“乔晚,你身上到底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我很期待跟你再次见面呢。”